摩卡

【龙兔】春夏秋冬(1)

把鸽掉的合志稿子一点点发出来

大概是原作时间线下两个人的生活琐事,希望能多少表现出一点夹杂在沉重战争之间的感情。

转折根据季节,很生硬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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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放了太多注意力在桐生战兔身上,只不过因为他作为被限制了自由的逃犯,很难不把房间里看起来最好接触的战兔当作主要的注意点。

在痛打沙袋制造噪音时,他有时会扫到战兔,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得意洋洋。如果自己能多给他一些赞美,他举着道具挥舞的动作会更得意的吧?为了不让事态发展成那样,万丈龙我一如既往地把战兔高扬的语调打住,把话题从道具拉回自己的事情上。

偶尔战兔烦躁得要命,就把没有进展的罪因推到他身上。战兔会突然把沙袋拉开,单手叉着腰命令他不要再继续猩猩一样无谓的肌肉运动了。接着就是不比十岁儿高明多少的对话,通常会被烦不胜烦的美空终止。

入秋后战兔很喜欢那件袖子长过头的帽衫,没有特意卷起时,袖子都会一直搭到手指上,手表也直接扣在袖管之上,箍出物理学家瘦削的手腕。尽管帽衫下摆长得像条睡裙,似乎也没挡住窜逃的凉意和流感病毒——就在万丈百无聊赖地前后摇晃他坐着的椅子时,盯着电脑不知道又在设计什么的战兔猛地打了个喷嚏。

万丈立住了椅子,歪着头用探究的眼光盯着战兔。前几天这种注视还能把战兔盯得头皮发麻、不得不起来应付他,现在战兔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忽视他,不动如山地忙着手上的事务。

但这回是战兔自己的身体在作对。喷嚏一个又一个地溜出去,他抽了张纸巾抹了把鼻子,抬头看到万丈的转椅正停在自己桌前。

“你感冒了?”万丈平常地问道。

问句中有种无端的亲切感,就好像他们不是认识不到一个月、且一方是嫌犯另一方是身份成疑的物理学家的微妙关系,好像万丈只是个热心肠的邻居,恰好关心一下生病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的笨拙技术人员罢了。

战兔别扭地皱着眉,却不清楚自己已经习惯性地努起了下嘴唇。加上揉红了的鼻尖,他看起来像是故意在撒娇。

“我才没有,不要把你的笨蛋气息传过来打扰我。”

“不要一直叫我笨蛋啊!”万丈又抱着椅背把椅子往前溜了点,椅背当一下顶在战兔桌沿,震得轻便的工具桌上下抖动了一下,战兔扔在桌上的纸团也跟着向后颤一下。

“连自己感冒都注意不到的人才是笨蛋吧?”万丈抢过纸团,伸手一抛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一下一下地拿椅背撞着桌子,“喂不要做了,你接着打喷嚏屏幕都要花了。”

“为什么突然装得这么关心我啊……”战兔大概是被近在咫尺的砰砰撞击声烦到不行,手指掐在袖子上站起来找药。万丈看着对方手上无意识的动作,没忍住笑出了声。战兔立刻回头不解地瞪了他一眼,手指仍然掐在袖子上。

战兔的手指又白又纤细,折起时看起来更加精致。万丈从没想过自己会盯着一个男人的手指发呆,可他现在做得理直气壮,而且完全没察觉出问题。战兔轻轻拉出药箱,药箱放在床附近,他动作缓慢,尽量不吵到美空。

美空睡眠很沉,不然早被万丈不讲理的动作吵醒了。战兔一边暗自埋怨万丈,一边把自己知识中跟感冒搭得上边的药都抽出来,笼在怀里抱回了桌边。

万丈还在吃吃地闷笑,也不知道是什么勾动了笨蛋的笑点。战兔把几盒药摊在桌上,不清楚自己的症状适合哪一种。他按按发痒的喉咙,手指在喉结上方掐了掐。刚才和万丈说话时他压着音量,声音只是微微发粘,现在看来可能他正处于想放大声音也做不到的状态。

战兔张着嘴,手指在脖颈上来来回回搔挠揉按,似乎想自己诊断出症因。万丈匆匆扫了眼战兔摆在桌上的药,便又抬起头,看着战兔吐出了一截舌头尖,大概是在感受喉咙的不适。

“给我看看。”万丈站起来,就着战兔张开嘴的姿势掐住战兔的两颊,而战兔也配合地张大了嘴。

他左右摇头看了看,松开了手,“没看出来什么。”

战兔立刻打了一下万丈的肩膀,气呼呼地合上了嘴,“那你凑什么热闹啊?”

果然发哑得厉害。战兔叹口气,打开一盒胶囊。他觉得今天万丈比感冒了的自己还要不清醒,虽然万丈一向如此。

“这件是不是太薄了?”不知何时,万丈不仅再次站到自己身边,还捏着他的衣角。

战兔猛地后退一步,一下子撞掉了桌上的药盒,乒乓的巨响一定会把美空吵醒。他的反应大得不自然,但万丈无声无息还那样亲密地捏起自己的衣服,实在让他很受惊吓。

“薄吗……”他掩饰着尴尬喃喃低语,抬起胳膊看看自己垂下的衣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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