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

【镜梦】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4)

最近忘了发这个(……)实在不好意思

HP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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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有很多值得烦心的事情,比如说要写上一把羊皮纸的家庭作业、飞来咒的练习、送给朋友的圣诞礼物,但所有的麻烦事都顶不过一件好事带来的骤然的明亮心情——镜飞彩决定不陪父母去埃及玩,也就是说,飞彩会留在学校过圣诞节。

飞彩宣布这个消息后,别扭地停顿了一会。此时宝生永梦和镜飞彩两人正站在一条空荡的走廊中央,刚从飞彩随便挑的一个空教室里出来。和镜飞彩交朋友的少数缺点之一就是不得不投入大量时间在学习中,永梦有些疲惫地揉着肩膀。飞彩左右环视一遍走廊,凑过去在永梦脸颊上轻吻一下,随后又飞快地站了回去,像是从永梦那里偷来一个吻一样窃喜地偏过头去。

永梦从看书太久的头晕脑胀中舒缓过来,其实像镜飞彩那样热衷理解所有魔咒的理论知识的巫师少之又少。他眨了好一会眼,才理解飞彩的含义,跳着扑到飞彩身上。

“真的吗?”永梦笑着问道,凑上去很响地在飞彩左脸上亲了一下,“谢谢飞彩。”

“又不是专门为了你……”飞彩喃喃自语一样辩白,顺势圈起永梦,磨磨蹭蹭地抬头亲一下永梦的鼻头,再在永梦期待的眼神下亲在嘴唇上。之后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像刚刚分享过秘密的小孩子一样对视笑了出来。

放假后大部分学生都离校了,空荡荡的霍格沃茨让飞彩倍感新奇,他甚至可以正大光明地坐进格兰芬多休息室。胖夫人非常和善,对学生恋爱乐见其成,而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的鹰头雕塑根本不在乎什么人进去了。

所以镜飞彩大大方方地坐在永梦旁边的扶手椅上,探头过去偷窥永梦的礼物列表,永梦伸手一掩,飞彩只看到了几个人名,全都是同学。

“你不给……”飞彩回忆了一下永梦的家庭,“你父亲送圣诞礼物吗?”

永梦哼笑一声,说:“我每年都送他一样的东西。”

“花家大我?”飞彩捕捉到了一个他有些在意的名字,也急于把话题从永梦的家庭上引开,“为什么会有他?”

“大我也是我的朋友嘛。”永梦收起了列表,其实那只是个随手写就的名单,最后送出的礼物几乎和单子毫无共同点,稍微让飞彩看看也无所谓。他和父亲的冷漠是双向的,就如同他每年都送父亲一盒巧克力蛙一样,父亲每年送的礼物都像随便从桌子上抓起应付镜飞彩派去的猫头鹰的。似乎热衷让他们修复关系的只有镜飞彩,镜飞彩相信世界上所有的父子关系都应该是友爱的。

飞彩不擅长隐藏情绪,虽然他的表情鲜少有大变化,永梦却能准确地猜出飞彩的想法。比如说现在飞彩正对着空气皱眉,显然对花家大我四个字耿耿于怀。永梦把椅子拉过去一点,靠在飞彩肩膀上,像幼猫一样慢慢地拍打飞彩的肩膀。

“那家伙不是打过你吗。”飞彩长长吐出一口气,扭头看向永梦。

“那是比赛啊。”永梦语调轻松地说,“而且我不是全都躲过去了吗?”

“……抱歉。”飞彩闭上眼,长出口气,低声说道,“我太幼稚了。”

 






机会难得,尽管要踩上一路的雪,两人还是去霍格莫德转了一圈。圣诞节期间这里聚集了不少休假的巫师,不像周末时,店铺里都挤满了学生。街道上飘荡着红色绿色的气泡,用手指碰触也不会碎裂,有些泡泡上已经蒙了一层薄雪。没有什么需要采购的,所以他们没在街道上闲逛太久,继续去实践飞彩尝试霍格莫德所有甜品的梦想了。

永梦双手捧着杯黄油啤酒,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彩才会愿意让他分食甜品,不过他倒没有那么在意。

被飞彩表白的记忆随着欢快的圣诞乐声浮现出来,当时飞彩拉着他逃也似地奔出礼堂,帕拉德被九条贵利矢拦住了,所以跑出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飞彩拉着他穿过走廊和楼梯,毫无目的,只是想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后来因为他喘不上气才停下来。其实舞会当中,除了礼堂,哪里都很安静,只不过镜飞彩被理不清的心绪冲晕了头,需要激烈地消耗体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永梦弯下腰,耳边嗡嗡地响,听不清飞彩在说什么。不久前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他的唇上仍存留着灼烧一般的记忆,他的脸红透了,冲着地面咳嗽起来。

他能感受到飞彩拍打自己后背的触感,不知道怎么用力的轻柔过头、没什么作用的力道,很有飞彩风格的彬彬有礼的温柔。

永梦缓缓站直身体,发现自己身处一条极其陌生的走廊里。飞彩左边的头发松了些,一绺棕发黏在一起垂下来,身上浮着些许汗气,显出与往常的从容不同的急切。

“……就是这样。”飞彩很紧张,身体绷得笔直。永梦半张着嘴,问道:“不好意思,飞彩,我没听到。能不能再说一遍?”

沉默持续了一小会,飞彩把手指掰得咔咔作响,还是背在身后掰的。永梦受其影响,也站得笔直,还稍微踮了一下脚缓解情绪,这时飞彩没什么自信地低下头,像故意不想让永梦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我喜欢你,格兰芬多,以结婚为目的开始交往吧。”可他说的话却很大胆,

永梦慢慢地伸手碰了一下自己仍在灼烧的嘴唇,上前双手搭在飞彩肩膀上,主动亲了上去。他们大概亲了很久,却毫无技巧,只能说是把嘴唇碰在了一起,交换呼吸而已。

“但是结婚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讨论吧。”永梦分开时这样说道,飞彩轻点了一下头,他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开始交往了。不过生活似乎没有比从前发生多少变化,本来两人共处的时间就够多了。

叉了块裹了奶油的栗子的叉子好像在眼前已经停了好久,永梦忽地回过神来,张嘴吞下了飞彩递来的蛋糕。飞彩的耐心差点就耗干了,默不作声地收回叉子,注视永梦咽下栗子。

 







风雪大作的平安夜,他们又一次选择坐在暖融融的公共休息室里,反正根本没人会被打扰到。镜飞彩不能说是对巫师棋一无所知,只不过宝生永梦太擅长游戏。不管是噼啪爆炸纸牌、高布石还是巫师棋,飞彩都找不到任何赢面。比赛又一次以永梦的女王残忍手刃飞彩的城堡,国王扔下王冠结束,永梦得意洋洋地露齿笑着,像伸懒腰的猫。

飞彩收起棋盘,对咧嘴笑的恋人一点办法都没有。雪停了,窗外一片晴朗,阳光反射在润白的雪层上,发着微蓝缠着淡黄色的光芒。两人站起稍微收拾了一下,围着围巾走到场地上,永梦双手抱着一只玻璃罐,里面装着一簇飞彩变出来的蓝色火焰。飞彩不赞成永梦把食物叉到炉火里烤着吃的假期休闲方法,他说这样很不健康,所以在下午明亮的太阳光下,他们总会走到场地上散步,用一种除湿的小魔法保持靴子干燥。有时候他们会碰到帕拉德,帕拉德说自己无家可归,但这也不是他把雪球悬起来从背后砸飞彩的理由。镜飞彩更不知道体谅后辈,恨不得把帕拉德埋在雪崩之下,最后必须得永梦站出来解决问题。

“不要吵架了。”永梦把玻璃罐递给帕拉德,左右手各握着帕拉德和飞彩的手,帕拉德没有戴手套,手指冻得通红。围场覆了层近半米厚的雪,飞彩扫开了点坐席的雪,坐到观众席上,盯着永梦绕到扫帚棚里给帕拉德找出学校的扫帚。

不仅如此,永梦还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戴给帕拉德。包有蓝色火焰的玻璃罐被他插到雪中,蓝色的光芒把周围的雪都映成了幽蓝色。永梦和帕拉德两人升到空中,慢慢地传接一只猩红色的鬼飞球。

天气晴朗,微风,确实是很适合魁地奇的天气。少有变化的传接球富有很强的催眠效果,飞彩在场边抱着手臂睡着了。等永梦上来找他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飞彩迷迷糊糊地眨了两下眼睛,朦胧地看到永梦按着膝盖半蹲在自己面前。

“回去吧。”永梦凑过来,贴在飞彩额头上说,飞彩额头冰凉,额发末端已经发硬地冻结起来。飞彩又眨了两下眼,正当永梦准备伸手抱他一下时,一只雪球强力打在飞彩后脑勺上,一下驱散了模糊朦胧的睡意。飞彩直站起身,挑起魔杖,干脆利落地让帕拉德淹没在两人高的厚雪之下,永梦无奈地叫了一声,跑下去把帕拉德从雪里拽了出来。飞彩在后面大喊:“是他先出手的!”

“谁让你在永梦面前装睡!”帕拉德在永梦怀里挣扎不已,飞彩平举着魔杖,看来是因为永梦在那里才没有继续。回去一路上三人争吵不已,玻璃罐也被落在了围场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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